你有没有,听到一个故事,看到一幅画,就想起一个人?我是这样的,我听到邓丽君的歌会想起蝴蝶,因为我们初中的时候躲在被窝里一起听邓丽君的歌,那个时候物质很贫乏,整整一年,都只有邓丽君的歌。
一棵树,一片叶子,就会使你回忆起一个人,真的,只要他还在记忆的最深处,总会时时逃出来触碰你的心。只要窗外下起大雨,我就会想起,我们的十八岁,大雨的夜,围坐着红泥小火炉的四张小脸,纯真的笑笑的脸。 真正的朋友,是可以在很久不联系后,再见面时,笑容依旧熟悉,像以前一样温暖自然;有时侯我们只是需要倾听或倾诉。朋友,是会在开心的时候忘记,而低落时最想找到的人。
我们亮出了虚假繁荣的七十年代的旗帜,我们低吟浅唱,七十年代要说话,为即将逝去的青春。
今天很高兴,我们认为又进一步地接近幸福。我总是这样固执地认为,幸福是属于勇敢者的。有时候我也会置疑自己选择的路,但我在发现眼前没有多大的障碍可以让我无法前进,顶多是让我暂时举步维艰,觉得前途黯淡时,我还是坚持过来了,而且越走越接近光明。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我开始写着零碎的文章了,然后把它们串起来,成了一个大大的碎片,在我看来,它是亮亮的。朋友总说那是零星的,我笑了笑,毕竟那是最真实的东西,零零星星的碎片正记录着我的心情,代表着不同时期的我,我想,这种方式我会继续。
一些感受就让理智袖手旁观,幸福或者不幸福, 问时间去要答案。
如果现在不快乐,八十岁的时候会憎恨自己,上天给每个人花繁叶茂的理由,不该让我们遗落在了转身后。
要求越练越高,人生便不可幸免的寂寞。我已经做到了小时候我设想的样子,但是,之后,我很难做到自己现在所期许的。所谓的眼高手低不是人没有自知之明,只是,不管现实怎么样,好在心里还知道该更上一层。
印地安人说:创造万物的人,厌倦了做人就变成鱼活在沼泽里,很快鱼又觉得沼泽的水太浅,它游到大海里去了。
我不是一个有写作天份的人,但是我相信我的努力,因为对写作的看若生命的注重,我没有把全部的时间都花费到娱乐和爱情问题上面,当然它们对于一个年轻女人是很重要的。我感激最初的选择,它指导了我让我没有陷进那种什么也不是的生活中去。
借句别人说的话:终于觉得,回忆也是一种,很幸福的事,不单单为曾经幸福,还为曾经的经历。